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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才是将来的治国之才!”“那五皇子之前是因为什么错失皇位?”徐凝慧问道,“可不可以故技重施?”宁冬荣摇摇头,“五皇子是与先帝最小的儿子越王谋逆而被诛,彼时你避世在棠梨院内,已然不理诸事,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五皇子已然是胜券在握的姿态,而皇上似乎也有意让越王担了之前五皇子所有的罪名。只是越王不是那等没有眼力的人,早早的抽身离开,早有防备。这个时候再出点什么事情,只怕五皇子会被他一起拉下水!而我们投鼠忌器,也要提防着六皇子被他诬陷!”“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非要学的四皇子一样谋逆不成!”徐凝慧有些烦躁,只觉得眼前的这些时候一团乱麻,五皇子一直得皇上庇佑,俆凝珠的仇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的深深的压在她的心上,丝毫松懈不得。“现在,只能看刘璋大人的事情,到底能搅动多大的风云,看看在皇上能不能将刘璋的事情从五皇子的身上抹掉!”宁冬荣说完之后,卷起了一阵冷风,徐凝慧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不能抵御七月里的寒风了。第二日,京城之中的茶馆,街头小巷之间,关于刘璋大人的事情,穿出了诸多的版本,而徐凝慧在吉安侯的挽鹿院之中,静静的听着流月的转述。“一种说是,他国对刘璋大人的迫害,但是一直不能讲大人弄出京城,这才没有发现。但是现在刘璋大人突然跑了出来,他们知道坏了,自然是飞速离开。一种说是五王乱朝的贼子们的谋逆之举,想要从刘璋大人的口中知道关于南楚诸多的军事防布,好勾结漠北的蛮子一举攻打我们南楚!一种是,刘璋大人是被京城之中有权势的贵人拘禁,想要从刘璋大人的口中知道不可言说的秘密!”流月顿了顿,“大抵就是这些了,夫人。但是最后一种是最多的人说,其余两种都是有人故意在传。”“知道了,”徐凝慧点点头,“按着之前,我们做事的管理,将这些散布谣言的人送到京兆府尹那边去。估计他这些日子被上头的人欺压,心里真是不舒坦的时候,给他送些解闷的人去,让他好好办事,不至于空乏了!”屋里的几个丫头俱是偷偷一笑,玉竹笑道,“夫人还是从前那般的风趣!”又缓了声音说,“大姑娘那边,祝嬷嬷已经在指点大姑娘的日常礼节和人情往来的事情了!”“先看着吧,”徐凝慧喝了一口清茶,入口味苦,但是之后回甘,味道清香。“若是一切正常,待侯夫人醒过来,祝嬷嬷是去是留,就看她的意思!”一旁的吴嬷嬷皱了皱眉头,“照例说,侯夫人虽然出身不如夫人您好,但是也算的上诗书传家,如何就不肯仔细教养这唯一的嫡女呢?”徐凝慧看了吴嬷嬷一眼,“正是因为是唯一的嫡女,想必侯夫人心疼自己的姑娘,故而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在里里面也未可知!”“也是,”吴嬷嬷点点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如同咱们侯府的门第,有几家是配的上的?侯夫人爱重自己的女儿,不愿她身受高门大户里的苦楚,教的少些,来日里到了家室清白的人家,这样的性子,这样的出身,自然是和和乐乐过一辈子的!也是为难侯夫人了!”徐凝慧听后,只是笑了笑。这其中的艰难,只怕也只有候夫人自己能够体会的,旁人是悟不出来。“既然咱们得了这样难得的嬷嬷,自然是要进宫谢一谢的!”徐凝慧审视了自己手腕之上的那只月白色的玉镯子说道,“这样才是正常的,而且,扬欢的生日不是要到了!”“往年里,扬欢公主的生日,夫人总是早早的备上礼物。今年,夫人新嫁,不知这礼物是什么?”玉竹问道。“不急,等世子回来再说!”徐凝慧目光散散的落在院子里的那株白茶树上,生长的那样好,仿若就要在此扎根一样,清风徐徐,枝叶微微摆动,仿若昔年里,俆凝珠湖色裙摆之上徐凝慧亲手绣上去的荷叶一样,格外的惹人怜惜不已。日头西落,直达月上眉梢的时候,宁冬荣才披星戴月的回来。乍然见到徐凝慧还在正堂之上,有些惊讶,有些欢喜。“怎么还不睡?”他放缓了声音,靠近徐凝慧之后问道。徐凝慧一惊,手里的书籍从手中滑落,正巧落在了宁冬荣的脚边。“这是,我送给你的书?”宁冬荣捡起之后问道,“你还留着?”“是啊,从前,老师在我那儿看到之后,便拿了去,前些日子搬家的识货才发现,今日乘着晒书的时候,公主府的人送了回来。”徐凝慧淡淡的说道,“今日有些晚!”“恩,”宁冬荣恢复了之前的神色和语气,“今日被舅兄带去喝酒了!”徐凝慧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没有拆穿他身上并没有半点酒气和一身的脂粉味道。转过头来,正色道,“我今日听说了京城之中关于刘璋大人的流言,也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之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之前我以为你对珠儿的事情,不放在心上,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请你不要介怀。”“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就没有想过言而无信!”宁冬荣低声道,“我会信守你我之间的承诺!”“我会做好世子夫人的分内之事!”徐凝慧在他想要说出更多的话之前,抢先说到,“红袖的事情,我已经交代吴嬷嬷处理了,你既然不满意她的伺候,我索性将她暂时调离你的身边!”宁冬荣心里因为徐凝慧泾渭分明的话语,而涩然不已。“你非要算的那么明白吗,我们是夫妻,一定非要恨我吗!”“从前,我那么那么喜欢你,喜欢着你的喜欢,欢喜着你的欢喜。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比我自己还要重要,你的妾室,你的儿女,我都能容忍,只是不想你嫌弃我。可是,我那么多的喜欢,那么多的委屈求全,你都看不见。最后,我为了舍弃你连自己都可以舍弃,那些因爱而生的恨意,早就消散在往事里了!”徐凝慧面色沉静,自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布满荆棘的话语,却是那样的云淡风轻,那些沉痛的记忆和怨重的感情,早就不见了踪影。“所以,我不恨你,在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在知道你心生悔意的时候,在知道你也不曾好过的时候,早就不恨了!”宁冬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正堂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着呢吗面对徐凝慧说出的那番话的。他只记得她的脸上是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