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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的庆幸和轻松,她是真的放下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曾经她如何也出不来的圈子里挣扎着,无人救赎。不管京城之中对刘璋那件事情是如何猜测的,而太阳东升西落,昼夜不停,大家的日子照常过。这日一早,徐凝慧早早的往宫里递了牌子,经过了层层的盘查之后,徐凝慧在御书房的后院见到了扬欢姐弟。“见过王爷,公主!”徐凝慧委身行了一礼,言笑清浅,道“:来见皇上,倒是碰上你们了!”姐弟二人给徐凝慧还了半礼,廉王憨笑的叫了声,“姑姑!”便躲在扬欢的身后,偷偷的打量着徐凝慧,好不可爱。“姑姑久不进宫,廉弟都不大认的你了!”扬欢还是往日一样的说笑,可是还是叫徐凝慧看出了她藏在浅浅笑容背后的重重心事。徐凝慧不动神色的打量着跟在姐弟二人身边的宫人,看着倒是不少,可是其中眼熟的却是没有几个,立即明白了他们姐弟的处境。“嫁了人,不似在家里那么清闲,侯夫人身子不好,我又是新妇,府上的事情上手慢,自然就少出门了。其实,皇上为你们姐弟建造的王府快完工了,来日里咱们姑侄相见,也不是什么难事的!”扬欢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喜的神色,正巧被其中一个宫人看在眼中,默默的记在心里。“不是要去见皇上吗,咱们一起吧!”徐凝慧含笑道,“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怎的这次进宫,查的严了,倒是将我唬了一跳。”“皇贵妃娘娘的寿辰快到了,皇祖父有心热闹一次!”扬欢道,“许是这个原因!”徐凝慧点点头,表示知道。------题外话------差几百字,明天补上。我又感冒了,真是心烦。第三十四章欲来宫墙重重,院落深深,不知藏身何处的知了在枝叶繁茂的树上唱着盛夏的奏章。地上青砖之上的寒光依旧不被时光和四季左右,烈日的照射,只是为它增添了几许森冷的青光。或许,在这森森宫墙之中,刀光剑影的寒气,早就驱散了那些单薄的几不可见的暖意。一路上,只闻细微的脚步声,徐凝慧和扬欢公主静默的被宫人簇拥着,往前行走。在穿过层层宫墙之后,到了养心殿前,被侍卫拦住了脚步。察觉到大门之处增加的侍卫,扬欢抬头一看,就见到了冷峻透彻的男子目光尽数落在朝服华冠的女子身上。脸上浮起笑意,心里有了计量。“宁世子,不知道皇祖父现在可忙?”扬欢公主把小脸一扬,明媚的笑道,“今早晨起的时候,想着昨日里皇祖父有些不适。所以,今日来问候一声。”“回公主的话,皇上在召见朝臣议事,不过诸位大人进去多事,王爷与公主可稍等片刻!”宁冬荣拱手道,目光坦然的落在了扬欢公主身边的徐凝慧身上,依稀记得她说过这几日要进宫,不成想却是今日!日头高挂,殿前身娇rou贵的几人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状若桃色的红晕。徐凝慧将扬欢公主身边的廉王牵到自己的身边,用手替她遮住了些许的阳光,不至于让他暴露在烈日之下。不经意的目光扫过殿前的宁冬荣,脸上带着几许如清风的笑意,看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一盏茶之后,店门被人从内推开。众人定睛看去,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他先是俯身一礼,在抬头看向众人,“奴才见过王爷,公主,夫人!皇上在商议朝事,这个时候怕是不得空见几位主子。不过,皇上之前交代过,若是夫人来了,只管自便。倒是王爷在书房跟着太傅学也有些时日了,请王爷在偏殿歇息,待皇上商议朝事之后,便考校王爷的功课!”一番话之后,众人的神色几变。相比与徐凝慧的着急,倒是扬欢显得坦然多了。“既然是皇祖父吩咐的,那么廉第自当遵从。”说着话,扬欢公主就笑盈盈的看着徐凝慧,眼神之中带着安慰的色彩,“姑姑,鲜少进宫,不如先去见了宫里的娘娘。这些日子,皇贵妃和贤妃娘娘倒是时时提及您!”徐凝慧这才放开了廉王的手,奈何孩子将她的手抓得紧紧的。“王爷不用怕,答得上就答,答不上,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皇上就是。”有转身对扬欢公主道,“他年岁小,你是长姐,多看顾着!”扬欢公主点点头,俯身哄着廉王放开了徐凝慧的手。廉王那委屈的不敢说话的样子,叫徐凝慧看着眼中,心疼不已。但是对于宫中的情况到底如何,她也是一无所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守护着的孩子露出悲伤不已的神色,而不得安慰他。“你早去早回,我在宫门口等着你!”不知何时,宁冬荣从殿前走到了几人的面前,低声对徐凝慧说道,“宫里风大,你自己当心些!”廉王见他过来,眼中的泪珠狠狠的憋了回去,“你就是姑姑的丈夫,宁世子?”“是!”宁冬荣见他发问,并没有因为他年岁小或是因为某些隐秘的消息而轻视与它,“王爷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先太子在您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会诵诗作词。王爷虽然不比太子身份贵重,但是您不能叫先太子失望才是!”“王爷,公主,侧殿备了茶水,早些进来歇息!”福喜在殿上说道。徐凝慧对着几人颔首,跟着领路的宫人,转身而去。内宫的青石路,徐凝慧不知走了几回,可是终究是认不得这一模一样的曲折,一模一样的回途。“见过娘娘,吉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到了!”宫人在皇贵妃的殿外对着看门的宫人说道。徐凝慧对于宫人语含诡异的举动,充耳不闻,静静的等着。那开门的宫人早就不是之前的徐凝慧见过的,自然也就不是那么熟悉徐凝慧,如同待估的物件一样将徐凝慧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点头,将门推开。“进来吧!”徐凝慧在跨进门的时候,转身对那人一笑,“劳烦嬷嬷看门,只是,下次记得快些,这日头毒辣,本夫人身子不大好,要是有个好歹,嬷嬷就是拿命也填补不起的!”笑意如同初春的微风,话语却是那还未融化的积雪,叫看门的嬷嬷浑身一颤。殿外的内监也抬起头,打量着这位异姓得封的乡君,自然也明白这话不单单是说给看门的嬷嬷的。徐凝慧见他们二人都是明了的神色,这才慢悠悠的如同信步与自己院落一样的往大殿的方向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