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门后的山/晨奶(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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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直有一座山。但他们从未到山里去。 落地窗外,翠绿的草场起伏绵延,它的尽头就是那座晕染了半边天空的墨色山峦。天暗下来后,山会完全融化进夜色里。只有半条悬挂在天空中的星河,如同被梦境吐出的明亮舌头,暗示着山的存在。 他从未想要到山里去。自从来到了此界,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现实感,从不踏上后门外那片草场,也从不凝望单薄得像建模贴纸的山。 然而她却不同,如果他清晨醒来怀里是空的,那她一定就像现在一样,站在窗前,扒拉着他心爱的雾紫色绉纱窗帘, 长久地望着远处。 但当他走上前去,蹲下身来看她,便会发现,这个人偶般的孩子,看山时与看他时的目光并无不同。 晨光里。他蹲在她身旁,惆怅地揉了揉她因为蓬乱的卷发。内心正与另一个灵魂对话,问出了那个他已经不知问了多少遍的问题: “我们是不是,其实没赶上她?” 他回忆起那时在空洞里,沉重的下坠感。他从黑色的隧道坠往白色的光,在黑白相接的边沿。将一片已经模糊了人形的二进制颗粒的搂进了怀里。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轻笑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又为什么每天起早通勤一个半小时上班?” 一直悄无声息的女孩子在这时候侧过了脑袋。先是与他目光相接,又毫无波动的,将焦点下移至他胸前。 他的居家服如同往常一样向下开到了第三个口子,非常轻易就可以扒开,露出他洁白的rufang。这方便他在每一个急匆匆上班的早晨喂奶和储奶。 如果说有什么在此界也不曾发生变化,那就是他依然需要用自己的乳汁,去喂养另一具躯壳。 他一把抱起窗前的孩子,走到沙发边将她放在地上。自己则侧靠着沙发的扶手躺了下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催促道: “快点,我要迟到了。” 简单的指令她还是会服从的,像现在这样,在他身边躺下,捞出一只rufang,咬住rutou开始吸奶。吃空了一只,再捞出另一只。 但是等另一只的肿胀感也缓解的时,原先的一侧却又胀满了。她每天都要这样循环几次,才能解决他早间涨奶的问题。 “哈……” 他轻轻的呻吟。并不避忌那对毫无神采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唇边上还挂着奶水,正抬着圆乎乎的脸看着她面前这个面色发粉,双唇微张的男人。 哎,她又知道什么呢。家里的智能机器人都比她像人。他用手怅惘地撩了一下她耳边的头发,从沙发上坐起,迅速拿起放在沙发另一边的衣物,剥光了自己,将出门的衣服往上套。 一边交代机器人:“她的午饭已经放进冰箱里,早上城里的生鲜供应车会送货到家里……” “我的衬衫呢……?” 他穿好了内衣,却发现上衣不见了。四下翻找着,却没想在她的手里看见了自己的衣服。 她正用双手轻轻地拉扯着衣料。 “快给我。” 他今早第二次催促她了。 她又扯了扯,才松手让他把衣服抽走。 他扣着衬衫的扣子,将衣服的下摆塞进了工作服的下装里,发觉了她未曾移开的目光,心里对她在今天对特定目标的持久注意力有些讶异,不禁问道: “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或者说看着他的胸部。 “唉……” 虽然知道不会有回应,他还是为自己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句叹了一口气。 可能让他惊讶一整天的事情紧接着就发生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娃娃音在客厅里响起: “它有弹性。” ------------------------------------- 他一开始以为听错了。便与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确认,那边也说听见了。 “什么意思?” “你说呢?” 在沉默中他们俩达成了一致,有弹性大概说得这具rou体的rufang。这具在极为年轻时,未经性爱就直接受孕的身体,在线条与质感上都保持了处子独有的紧致感。包括他的胸部。 但她一直都似乎喜欢更软一点的胸来着。从前会抱着他说:“你变得更软了。” 但等第二天收到了城里的快递,他才明白那句话的意义。 “给我的?” “你定的?” 他接连发问。而她只是坐在沙发上晃着两条小腿,不说话。 为了刺激她开口,他打开了快递,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盒子上印着:ForestLight内衣定制 “……” 他扫了她一眼。她仍旧无知无识的模样。 他拆开外盒,拆开白色无纺布的包装纸,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内衣来。 他再度停下了动作,等待不可能出现的解释。一会儿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意识到也许只有换上它对话才可能会有进展。 男子陷入了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像往常一样,无视沙发上的小人儿的存在,直接就在这里换上。 她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这少见的专注让男子担心错失此刻“激活”她的良机。怕去换个衣服回来后,他只能和以前一样面对一个会活动的超仿真人偶。 于是他面对着沙发,解开还未来得及换下来的工作服的扣子,略显焦急地剥下了它以及里面胸罩,将这件定制胸衣往身上套。 这是一件淡紫色的,交叉肩带款的内衣。他套上的第一感觉是它的聚拢效果应该很不错,除此之外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直到真的拉平内衣的下摆,他才发现这件内衣的诡计。 它确实很聚拢,以致于将他两侧rufang的乳晕挤压在了靠近胸部中线的位置。正是这个位置上的设计暗藏玄机——内衣前片是单独剪裁的,下缘并未与内衣的框架缝合在一起,因此向上掀开后会直接暴露出藏在下层镂空处的两朵玫瑰色的乳晕。 他过于震惊乃至有些恍惚,掀开内衣的前片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颜色不动的她。 她有样学样,拍了拍自己身旁沙发的空座: “快点。” ------------------------------------- 这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梦。 他许久未曾对人打开的身体,被人强行打开了。就在这座异世的别墅里,他与他的人偶的卧室中。 昏暗的梦魇中,那个黑色的影子掀开了被子,骑在他身上,一把扯开了他的居家服,粗暴地抓揉起他的奶子。奶水被挤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稍稍稍排空了他的rufang之后,那人不知从哪抽出了两根细绳,一根将他的双乳自乳根处绑在了一起,另一根两端则系在他两颗奶头根部,黑影扯着细绳中间的部分,拖拽了几下,确认绑得十分牢靠之后,猛地一掌抽在了他的乳rou上。 “啪——” 紧接着又是一下。一下接着一下。 被束缚住的rufang无处逃脱,每一次抽打都挨得严严实实,在黑暗中化作水波在他的胸前浪荡。 那人抽得十分得卖力且富于韵律感。 “多抽一抽才会变软。” 它听起来十分兴奋,仿佛有一对咬得过紧的齿轮在它的喉间,隐隐发出“咔吱”的声响。 它扒下他的裤子,一边膝盖顶住他的下体,强迫他将双腿分开,然后用手抓弄着他的阴户,确认了xue口的位置后,将它的性器抵在了他身体的入口,说是疑惑不如像是恐吓: “你这么久没被人干,不知道塞不塞得进去?” “直接塞进去大概会撕裂?” 它显然并不在乎他的回答,而是用它粗糙的手指敷衍地随意扩张了几下,如它所说地,直接cao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痛而绷紧,黑影则毫无怜惜地掐了一把他的乳rou,将连着他的rufang的细绳向上用力一拽: “放不放松随你,反正爽得都是我……” 他张开嘴,试图大口吸入空气缓解疼痛,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啊,这是梦啊。但却保留了痛觉。他紧绷的身体开始发抖,他感受着下体的撕裂,没有放松,但也没有反抗。身下的撕裂感在黑影的捣弄中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它又一掌掴在了他的奶子上,紧攥这它手里的缰绳: “上面流奶,下面流血,”它咬牙切齿,“你真的,太适合挨cao了。” ------------------------------------- 他醒来的时候,她就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面朝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将血腥而色情的梦境归咎于胀满在他胸前的疼痛。 “这内衣不舒服。” 他抱怨道。昨晚她非得让他穿着这件定制的内衣睡觉。刚穿上没觉得什么,但现在奶子这么酸胀,一定是这件衣服的问题。 她自然不会回应他的不满,而是翕动着鼻翼,俯下身子像在寻找什么。男人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还以为她要吃奶,于是侧过身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也习惯性的扒开他松垮的衣襟,将内衣的前帘往上一推,一大口含住了他被聚拢好的两边的rutou以及乳晕。 当然完全含紧确实有些费劲,她只好用牙齿固定住柔滑的乳rou以使它们不滑出口腔。这多少是使了一点劲的。涨奶的rufang本来就敏感,被她这样又吸又咬,男人不禁轻声咿呀起来。 “疼……别咬啊,哈……”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吃奶的人,她反倒更加用力的开合着牙关,用牙尖刮擦着他的乳晕。仿佛他的奶子真的也就是两块等待被人嚼烂吞进肚子里的软rou罢了。 他感觉到无数条细细的奶流从他胸腔深处像乳尖汇聚流入了她的口腔。他上身紧绷的肌rou也因此松缓了下来,本就半是清醒半是混沌的意识重新陷入了朦胧里。 所以他没有立即发现自己的双腿挤进了一只手。 “……啊、啊,你在做什么?” 他夹紧了腿,抓住她的小臂想要把她的手从他的身下抽出来。 “味道……在这里。”她的口腔突然松了力吐出了他的双乳。负压状态的消失伴随着“啵”地一声。 而她的言语依旧不太连贯。 “……什、什么味道?” “……梦的味道?” “你、你胡说什么?”那不是梦的味道,那是他发情时yin水的味道。有点甜甜的,像是苹果酒。他本打算夹紧腿阻止她继续向上探索,但阻挡的意图没能实现,夹腿这个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勾引。 懵懂的人偶大概还不明白勾引,不过这也没所谓: “我看见了,你的梦。” “你喜欢被碰这里。” 她用力在柔嫩的腿根处攥了一把,又将手向他会阴处一挤,顺利的抓住了他的阴户。 “不、不行……” 他的身体弹了起来,试图逃跑,但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紧抓着,他上半身刚一离开床面又瘫回了去。 “梦里的,它可以。” “那不一样,那是梦……” “现在也可以。” 现在也可以是什么意思?他思维混乱,只能在脑海里描摹她的动作来确认自己的意识。 她左手握住他右侧的奶子当做着力点,右手摸上了他的阴蒂,用指尖挤压了几下便放过了那里。很快便探索到了yindao口处。 她握起拳头鼓捣着那个湿润却逼仄的xue口。似乎打算就这么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去。 “不,这样不可能进去的……” 在梦里的时候,它的性器比这大,他还流血了呢。她要让他流血吗,用她的手,挣开他的yindao,把整只手臂都塞进去。把他的zigong撑开,把他的身体也撑开。 这让他记起自己躺在产床上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呢,好像不止一次。白色的无影灯透过无菌布,明晃晃地占据了他的视网膜,他平躺着,四肢打开,身体也打开。就像一床在冬日里,被晾晒在阳光下的被褥。 想到这里,侧卧着的他果然被翻了过来,面朝着雪白的天花板。凌乱的衣料间,一对如同玫瑰花苞一般的奶头,浸透了唾液与奶水,湿漉漉,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如果这都进不去,我是怎么出来的呢?” 她往他身上一骑,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