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将这艳鬼cao坏掉,这花约莫就开至荼蘼了(野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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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长在华山的紫藤花自然不是什么凡品,那可是周云凛从万花谷花圣那里求取的灵植,以无根水浇灌,三年才生成这一片藤,今儿个是头一次结花苞。只等含苞十日,便可开放,而紫藤蜿蜒盘旋在云松之上,到时便能见一片紫色花墙。 沈秋鸿说过,他不喜欢纯阳宫,又冷又单调,一眼望去除了深浅不一的白什么都没有。 周云凛有些遗憾,这花能开三月不败,刚好是沈秋鸿来纯阳宫待的时间,他原本想等花开再带那人来看的。 纯阳何等阅历,一眼便看出这片紫藤的珍贵,他也不客气轻轻挥袖将身着万花服饰的艳鬼抖了出来。那艳鬼茫然得很,站在雪地上不知该干嘛,下意识望向一边的沈秋鸿,然而才想往那边去就被拂尘裹住腰扯进纯阳怀里。 他身姿清瘦,长发及踝,浑身气质又如同一枝青竹雅致清淡,仿佛之前被纯阳按在身下侵犯的不是他。 纯阳眸光微冷,手臂禁锢住艳鬼,吐出一句话:“随便个男人都贴上去,连主人都不要了?” 沈秋鸿无心欣赏紫藤,听到纯阳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去,“你怎么能这么说他!”这艳鬼身前定是个芝兰玉树的公子,怎么能受这样的侮辱? 他刚说完就被周云凛点了xue。本来周云凛是不想带着他的,奈何这位好友放心不下非要跟过来看看。沈秋鸿瞪他他也当没看见,拔出背后的木剑在地上画了个阵势,然后对纯阳道:“需要他到阵中。” 艳鬼本能地害怕那阵法,缩到纯阳背后不肯过去,纯阳握住艳鬼的手将他抱到阵中。他原本想放下艳鬼离阵,但艳鬼怕极了,一直往他怀里钻,手抓住他的道袍怎么也不肯放。 他皱眉伸手欲抽符定住艳鬼,周云凛赶忙道:“三师叔在里边也无事,此阵对人不起作用。”用符钉鬼有多疼他是知道的,他也有些不忍。 纯阳淡淡嗯了一声,手轻轻抚摸艳鬼的头发,“开始吧。” “可否借三师叔一滴精血?”周云凛试探着问。 纯阳伸出食指,一道气劲滑过,指腹便出现一道血痕。血痕之中凝出一滴血,周云凛赶紧用符接住血,然后再以符做阵眼启动整个阵法。那阵法启动后阵中灵气暴涨,以rou眼可见地速度涌入地下,不到片刻雪地中破土而出无数藤蔓,那些藤蔓不敢接近纯阳,生长到一定高度才缠绕上艳鬼。藤蔓越来越多,直接将艳鬼架离纯阳的怀抱,艳鬼害怕地挣扎,惊慌失措想拔掉藤蔓。藤蔓沿着袖口和下摆钻进他的衣服,刺穿魂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挣脱不开便下意识向纯阳寻求帮助。 “明……檀……明,明檀……”那声音怯生生的,又低又哑,听得纯阳心软,但他依旧没动。 紫藤将艳鬼四肢缠绕拖进云松上的紫藤中,不到片刻,紫藤竟齐齐绽放。艳鬼挣扎累了昏睡过去,俊雅的脸轻轻垂下,一头长发随衣摆飘落,整个人像是陷进花簇中一般。一阵风吹过,花枝轻摆,如梦似幻。 周云凛起剑收阵,回到沈秋鸿身边解了他的xue道。沈秋鸿也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场景。 纯阳站在树下抬头望花簇中的鬼,他能感受到艳鬼体内的鬼气在渐少。 “我不希望在纯阳宫听到任何闲言碎语。”他抬手示意周云凛可以离开,但言语中的警告却很明显。 周云凛知道他的意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弟子告退。” 走时还不忘将沈秋鸿拉走,沈秋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不情不愿被拖拽着发出疑惑:“你就完了,这么快?我为什么要走,喂,等会儿他再欺负那位公子怎么办!” 周云凛听得不耐烦,停下放开他,转身冷冰冰道:“闭嘴,跟上。”然后也不理他就自己走了。 沈秋鸿自然听出来他生气了,犹豫着扭头看身后云松上的艳鬼,想着他这样那鹤清道长大概也没法欺负,踌躇着去追了周云凛。 二人离开后这里总算安静下来,纯阳坐于树下抽出一支短笛吹起曲来。那曲子很悠长,曲风温柔不似他这样的人会喜欢的,但却很能安抚心灵。不一会儿竟有鹤飞来,随笛声翩飞起舞。 艳鬼要与紫藤融合借紫藤妖修需要一定过程,因此他离不开这个地方。纯阳本来想离开,但想到上次这鬼不在自己眼皮底下一会儿就去勾引了个万花弟子,心里很不满,也就没离开。 入夜后冷月流光,一泻千里。 艳鬼不懂什么是妖修,也不知道怎么运转身体里的灵气。吸食惯了人类的精元,自然而然就醒了想去觅食。那紫藤与他有了些相通,自然将他放下,藤蔓抽离时衣服也被带得歪七扭八。 纯阳醒来时便是看见这么副场景。 衣衫不整的艳鬼趴在他的膝盖上,伸着脖子想去亲吻他的下巴。那艳鬼的领口散开,一边的衣服滑下肩膀,整个人都呈现一种不自知的慵懒媚态。 他抓住艳鬼的手臂将他扯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手顺着衣摆就滑进去抚摸艳鬼的腰窝,“看来你不是为了活着勾引男人,你就是离不开男人。”这话说来怪异,本来就是死物,怎么活着? 艳鬼被他摸得腰软,口中开始吟哦:“啊……嗯啊……唔啊……” “真浪。”纯阳毫不在意说着粗口,眯着眼睛将艳鬼抵到云松上。他没有脱完艳鬼身上的万花服饰,将那些繁琐的衣服推到腰上,手指沿着臀缝滑到xue口,然后钻进去。 艳鬼被他按到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身前的皮肤,尤其是胸口的两枚红蕊被来回刮擦都充血了。若是将他拉开必定双乳挺立。 “自己就流这么多水,还以为穿了万花衣服会端庄些,结果更浪了。”纯阳的手指已经捣开他的后xue,在里边进进出出不断破开嫩rou。那xue眼深处已是汪洋一片,除了涌出一股股清液便等着更粗的东西去捅开。 这身体本就为欲望而生,都不需要施展手段就能自己得趣,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酸软快感,双手也抱住云松不自觉磨蹭起来。 他这姿势所有衣服都堆叠到下塌的腰上,臀上翘露出中间的xue眼更方便纯阳玩弄。微微回头渴求地望着纯阳。 要不说为啥艳鬼能迷惑人呢? 太艳了。 明明一身庄重服饰,一头古墨长发,偏偏叫这艳鬼摆出十分艳色,连清雅素丽的紫藤都变得妖娆起来。 纯阳抽出湿糊糊的手指,仅仅解开裤头将挺直的性器释放出来。那东西还未见风便钻进湿软的roudong,将艳鬼jian哭了去。 鬼流不出泪,艳鬼只能半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哭音,但那声音倒不像是痛的,更像是爽的。纯阳cao得凶,一次一次往深处捣,非要将这阵子彻底凿开一般。那xue里流的水多了,被撞击后发出啧啧的水渍声,xue口一圈还泛起白沫。 “就想着要男人的jingye?”他俯身亲吻艳鬼的头发,一边质问,一边大开大合地cao干。 艳鬼被他jian得受不了,伸出口的半截舌头舔舐着树皮,眼神迷离又勾人。若是叫人在前边看着这艳鬼舔树干的模样,怕是阳痿也得治好。 纯阳发现他不自觉的小动作心里不满,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转头,“真是一刻也离不了男人。”说罢便吻住了艳鬼的唇。 他有意帮艳鬼导正体内涌入的灵气,这个吻并不缠绵,却很漫长。艳鬼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妖纹,是从左肩蝴蝶骨往上攀延至碎骨的紫藤花蔓。 直到结束纯阳放开艳鬼,那鬼一下子趴到树上,露出被长发遮掩朦胧的背。 纯阳撩开他的头发,一边cao着艳鬼的身子,一边观察那蝴蝶骨处的紫藤花蔓。那花蔓妖纹是活的,随着主人的状态变化,如今要开不开正是含羞待放之。他福至心灵一手按在云松上,一手揽住艳鬼的腰,整个人贴上去加快cao干的速度。 这样的cao干太凶狠,艳鬼受不住,身前的性器都被撞得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又爽又痛哭喊不已。 那树干磨着他颈侧到左胸的肌肤,不仅一边乳粒挺立,皮肤艳红,另一边被冷落后也开始感到瘙痒。他没办法,只得曲起右手去捏右乳乳尖,手指按压着乳晕恨不得有人能吸一吸。 只可惜纯阳现在注意力都在他的妖纹上,压根没注意到他前面的欲求不满。 纯阳这般干了百来下,艳鬼连自己捏乳尖的力气都没了,趴在树干上射了出来。他这一射带动后xue缩紧,原本就快到极限的纯阳一时没把持住全交代到rouxue里。而这时艳鬼左肩的紫藤花悄然开放,漂亮得不可思议。 纯阳发泄过后将艳鬼抱进怀里,就这般依偎着享受释放后的余韵。艳鬼窝在他怀里,手指扯开他的衣襟将脸贴紧他的胸口。艳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觉得这道士欢爱后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平缓,听着很安心。 纯阳休息够了一处处把玩艳鬼的身体,看见艳鬼左颈和左乳的艳色后心里有种凌虐的快感。他注意到左肩的紫藤花已然开放,心里冒出这么个想法:将这艳鬼cao坏掉,这花约莫就开至荼蘼了。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艳鬼的衣服穿好,放到云松边,他一退开那些紫藤花蔓就纠缠住艳鬼将他拖了回去。艳鬼茫然地望着他,脸上还有未消的情欲。 纯阳整理好自己的道袍,理正被艳鬼扯乱的衣襟。然后抽剑下了一个镇山河,将此地牢牢护住。 “自己循着我方才教的好好练习,做不到与这紫藤相融便不用下来了。” 说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