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左边蝴蝶骨的紫藤怒放,散发着淡淡的妖光(车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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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被挂在紫藤花簇中整整七日,待再次走出那个地方身上的鬼气几乎全都消失。他撑着纯阳给他的油纸伞慢吞吞地跟在道士身后。沈秋鸿老远就看见,立马挥动着胳膊跟他打招呼。鸢看见他也高兴,丢了纸伞跑过去,抓着沈秋鸿的手绕了两圈。 他在跟这个万花弟子分享他的喜悦:他可以见阳光了。 鬼惧怕阳光,尤其是他这样弱小的残魂,若是被阳光照到轻则灼伤,重则魂飞魄散。他自有记忆起就不曾见过阳光。 沈秋鸿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看见他这么高兴也忍不住高兴,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转着圈。 直到一把伞罩在鸢头顶,纯阳撑着伞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再敢扔掉就把你关进葫芦。” 吓得鸢赶紧接过伞柄摇头示意自己不会了。 “你别吓他!”沈秋鸿很不开心纯阳的语气态度,然而对方只是冷冷看他一眼,道:“贫道可没有吓他。” 他真的会把艳鬼关回去,如果沈秋鸿再在他面前碍眼的话。 沈秋鸿还想说什么被人按住肩膀,周云凛从他身后走出来将他挡在后面,恭恭敬敬对纯阳行了个礼:“三师叔,师父命我与您同行。” “嗯。管好自己的人。”说完揽着鸢的腰将艳鬼拖走。 “弟子遵命。” 纯阳和艳鬼离开后,沈秋鸿忍不住嘟囔:“你这师叔也太反复无常了,小气鬼。” “他毕竟是鬼,现在虽然转了妖修,但还是少接触阳光的好。”不然纯阳也不会弄一把油纸伞让鸢撑着。那伞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伞面用符水写了咒,也算得上是法器。 “那也不用这么凶吧。”他还是有些不满。 奈何周云凛对他千叮铃万嘱咐不许他去触纯阳的霉头,他只能跟周云凛一样离鸢和纯阳远远的。 其实将鸢收入袖中更方便,这样不用找伞,也不用见艳鬼和沈秋鸿碍眼。更重要的是鹤清真人身边跟着一只艳鬼,这要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很不好。 但鸢不喜欢待在他的袖子里,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弄了把伞来。不过鸢对外界一切事物好奇的样子让他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沈秋鸿打着回万花谷的名头跟着一起下山,这三人一鬼的组合倒是奇怪。他们下山后租了一辆马车,周云凛与沈秋鸿在外驾车,车里只剩纯阳与鸢。原本沈秋鸿想进去与鸢待在一块的,但周云凛不许,将他一通警告。他没办法,只好坐在外边与周云凛说近来江湖上发生的事。 到半路车厢里传来些暧昧的声音,沈秋鸿当即明白那是什么,脸红了一片,连话都不讲了,心里暗骂周云凛那三师叔:什么道长?分明就是色胚子! 纯阳好几日没动过鸢了,那诱人的艳鬼毫无警觉地趴在他怀里慵懒得很,他头一次见鬼睡觉,还是在他这个捉鬼的道士怀里睡觉。近来这鬼似乎比初时要依赖他一些。 他正想着被一阵呢喃打断思绪,那艳鬼嘴里在嘟囔些什么。 做梦? 不对,鬼不能做梦。 他在说什么? 纯阳忍不住侧耳去听。 “冬月初四……xxxx……不见不散……”艳鬼反反复复说的只有一句话,然而声音太小,他听不清中间说了什么。 现在离冬月初四还有几个月,这艳鬼要与谁不见不散?他黑了脸,这鬼竟然瞒着自己与别人有约定。 他将艳鬼扶起与自己面对面,将艳鬼摇醒:“你与谁做了约定!”那口气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愤怒。 艳鬼迷迷糊糊被摇醒,睁开眼就像变了一个人,那双眼睛清明温柔带着怀念,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仿佛他们已经认识多年。 “你将我当成了谁!”纯阳确信自己以前从未与艳鬼见过,被当做代替让他怒不可遏,然而掐住艳鬼的脖子一用力那鬼就晕了过去。 鸢是被身下异样的快感逼醒的,一睁眼就看见纯阳阴沉的脸。他的衣服被脱光,面对面坐在纯阳怀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无力地敞开。纯阳见他醒了一口咬上他的锁骨,疼极了,叫他前面都疲软下去。不是调情,是真的咬,都见血了。 他挣扎起来,疼得直叫喊,“明……不要,好痛,痛……明檀,不要咬,好痛……” 其实纯阳是瞧不起这类下贱玩物的,更别提让他嘴里沾上鬼血,尽是些腐烂的味道。可这样做他心里才能畅快,松开鸢后恶狠狠道:“这伤永远都好不了,再敢将我当做别人,就废了你的腿。” 鸢哪里还敢反驳什么,讨好地去亲他的下巴,只敢点头,嘴里重复着:“不,不敢……不敢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道士为什么生气,可他真的疼,蜷缩在一起害怕得发抖。 鸢认错认得太快反倒让纯阳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慌。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刚刚实在冲动,于是俯身将艳鬼锁骨上冒着血珠的伤口舔干净,就着这满口血腥与鸢亲吻。 虽然艳鬼根本尝不到嘴里的味道,但他想这样做。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从唇齿到牙根,每一寸领域都被争夺,纯阳的舌头搅进艳鬼口中,试图在冰冷的嘴里点燃火热。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扫过对方的舌根,再以舌尖追逐。他们像两个溺水的普通人,互相争夺着对方口中的一点空气,任由盛不下的涎水溢出嘴角流进衣襟。 鸢主动揽住他的脖子,低头拥吻像是在赐予什么,纯阳不知道艳鬼有没有失控,反正他是失控了。 他将艳鬼按在横坐上,掰开rou臀从后面干进去。那处被他调教得柔软,服帖地包裹住侵犯的rou根。那根炙热的欲望进出得快,大开大合地折腾,叫xue口的嫩rou都外翻了出去。粘腻的清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来不及流出就被堵住。 腰肢纤纤一握,上面各种斑驳的指痕显示出握的人有多用力。鸢趴在横坐上,眉头微微蹙着,眼睛无神又可怜,没有泪也让人觉得梨花带雨。 自纯阳为他取名后床事上温柔了很多,许久不曾这般蛮横。小艳鬼被他吓到,虽不懂何为羞耻,但被那灼热的巨物插进抽出的感受却格外清晰。那东西很大,捅得又狠,他实在害怕想逃。然而车厢内方寸天地,根本不允许他逃跑,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道士掌控,毫无自由。 鸢呜咽着回头,眸子从灰色变成了紫藤的颜色,口中破碎地唤着纯阳的名字。 “啊嗯……明檀……明,明檀……啊啊……啊哈……” 他左边蝴蝶骨的紫藤怒放,散发着淡淡的妖光,诡媚的妖纹仿佛从rou里长出来,掺和着情欲的味道摇曳摆弄。他讨好地抬着臀去迎合道士,咬牙哆嗦着将纯阳身下那根rou器含得更深,一口蚌xue被凿得糜烂出汁也不敢反抗。 纯阳俯身亲吻他的蝴蝶骨,舔舐着肌肤上突显的纹理,故意放慢身下的速度,缓缓抽出,缓缓侵入,叫艳鬼被jian得酸了小腹软了双腿,sao麻痒意从xuerou上蔓延到心里。 鸢受不住他这么折磨,刚摆动腰去迎合就被掴了屁股,雪白的臀部立刻显出两个红掌印。 “痛……啊啊,啊……痒,痒……” 纯阳揉捏着他的rou臀,肆意将他捏成各种形状,最后扳开臀瓣露出中间被rou根撑得滚圆的xue口,嘲讽道:“被掴掌也能爽,这么浪还想去赴谁的约?” 说着抽出下身然后又顶撞进去,那器物破开xue里蠕动的软rou,将紧致的rou道再一次撑开,让xue壁上的rou褶都舒展。他将将擦过精室滑到里面,进得深了,什么汁水都被他压榨出来。 精室被找到后就一直被顶弄,小艳鬼爽得自己晃动胸口磨乳尖,身下的器物无人照顾也射了几道,粘稠的白液糊满横坐下面。 鬼虽然不会出汗,但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纯阳灼热的体温都快将他也烧化。他身上的粘腻多是道士舔舐留下的涎液造成,被cao狠了就仰着头露出脖子上的青筋。纯阳扣住他的手十指交握,将鸢身下的rouxue塞得满满当当,一边感受xuerou的吮吸,一边舔弄艳鬼的耳背。 鸢被他干得狠了,嘶声哭喊:“太深了……啊啊啊……明檀,好深……” 那粗大的东西烫人得很,不断往深处钻,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纯阳却又掴了两掌小艳鬼的嫩臀,低喘着道:“不成器的东西,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边两人也进来cao你吗?” 说罢加快了cao干。 鸢被他这么一提醒想到沈秋鸿和另一个道士还在外面,立刻吓得噤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光是一个纯阳就够他受的,哪里还敢多来两个?被jian得软成一滩春水,也只敢发出些低低的啜泣声。 他如同熟透的蚌,被撬开壳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rou,明明不想这样却还是被分开蚌rou任一根木棍捣酸捣烂,直到他再也无力合拢被撷取走珍珠。 其实没有意义的,他们动静闹得不小,如今才咬唇闭齿总是迟了些,不过掩耳盗铃。 马车外沈秋鸿和周云凛尴尬得不敢看对方,两人皆是面红耳赤眼神飘忽,好在这马自己识得路,不然非得把这辆车拉到深山里去。 等他们终于到下一个城镇,客栈只剩下两间房,周云凛回到马车上禀报,只听得车上的人嗓音还有些许沙哑,冷淡道:“嗯,去集市买些干粮,后面的路没有人烟。” 话音刚落纯阳就撩开车帘出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拿着把伞进了客栈。 沈秋鸿等他离开后爬回马车里去找人,见里边空荡荡焦急道:“小鸢呢!” “自然是在三师叔那里。”周云凛干咳一声将他从马车里拖出来,让店小二去停靠马车,而自己拉着沈秋鸿去集市。 到了夜里沈秋鸿与周云凛一间屋,客栈的床不大,两人手脚挤在一起,微微侧身就能呼吸到对方的气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可周云凛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想到马车里暧昧的呻吟。那声音想着想着全变了样,听着有些耳熟,像是身边人的。他感觉热得不行,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那个地方涌。令他难堪的是那里竟已经支起帐篷,难受得紧。 沈秋鸿离他实在太近,近得他不得不胡思乱想。 他怕自己会犯下大错,小心往外移,准备出门去冲个冷水澡。谁知刚动就被身边的人抓住,沈秋鸿手脚都趴在他身上,膝盖好死不死顶到他下面,叫他倒吸一口冷气。 “周云凛,笨蛋……这招不是这么用的……”那人没醒,只是做了梦迷迷糊糊地梦呓,膝盖也顶了顶。 “嗯!”周云凛闷哼一声,差点没忍住。 沈秋鸿说周云凛睡觉乱动,他自己也不见得老实,裤管全缩到大腿上,裸露在外的膝盖抵着道士的下身磨蹭,将那原本半硬的东西彻底磨硬了。可惜这个罪魁祸首半点意识都没有,脸蛋贴着周云凛的胳膊睡得正香。 周云凛满头是汗,慢慢喘息着,他现在更不敢动了,全身僵硬闭着眼睛默念《清心经》。 沈秋鸿,你还好意思说我睡相不好!